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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玄紀?沒有聽過這樣的名字啊……”
“先生還有這許多朋友啊,不過,畢竟是先生。”姚連榮感慨,他家貧苦,來此爲先生做些事情,可旁聽先生講學,所以在他的眼底,先生就是天下最了不得的人了。
十年前那一場大雨裏面,先生忽然出現在這會南城,而後開了一傢俬塾,只十幾個學子,先生應是有學究天人之才,但是講學卻並不深入其中,只是讓他們蒙學,然後便讓他們去其他私塾讀書。
姚連榮也去過其他私塾旁聽,卻發現那些所謂飽讀詩書的大儒奮進心思講述的東西,偶爾還不如先生蒙學的時候隨口說的,姚連榮知道,這是本質的差別。
鳳凰隨意泄露了一點,也不會是那些彼此爭鬥誰纔是大夫子的儒生能比的。
於是他又重新回到了先生身邊。
先生方纔教導他文武之藝,如此才知何爲絕世的才華。
今日來此收拾,姚連榮把這信箋收起來放好,然後幫着師孃灑掃了院子,餵了雞,蹲在那裏伸出手臂去掏,好大勁兒才掏出來兩個雞子,卻被老母雞啄得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師孃問他爲何今日早早來了,這少年恭敬回禮道:
“我記得先生就是十年前的這幾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