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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未來天下，我大應猶自國力強盛無敵，氣吞萬里，而周圍強敵環繞，那是姜遠殿下的機會；可如今天下未定，我大應屢屢受挫，需有休養生息。」
「繼續下去，這萬里大國，會自行崩潰。」
「又需聯合陳國陳鼎業，共抗秦武，如此十餘年內，不可有爭端，大應的底蘊還在，朝廷的根基還在，這不是短短几次局部的戰場勝負就能夠撼動的。」
「軍中尚還有臣，有秦玉龍，有賀若擒虎，宇文烈，而李觀一所部能稱得上名將的只有他自己，薛國公雖在，卻不可能力戰。」
「以太子仁德，我大應可以修養數年；而以二殿下之秉性，勇猛強悍卻又睚眥必報，在即位數年之後，還會有大戰。」
「彼時，更是要滅亡。」
姜萬象訝異，咳嗽數聲，緘默道：「到時候再說吧。」ES
「我這老東西，尚且還有幾分力。」
太師姜素和姜萬象下了一局棋，起身離去了，姜萬象一直到這個時候，看着太師姜素出宮，方纔終於忍受不住，看着那邊的戰報，面色蒼白了下，忽而一張口。
一口鮮血噴出，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