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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人樁被敲得連聲作響，何首無手法疾迅，腿腳有力，毫不拖泥帶水，劈、掛、捎、插、拋、頂、撞……動作剛強矯健，與其說是在練武，更像是在發泄。
所以，沒用上慣手的雁翎槍。
對古武者而言，武器通常是有靈魂的。
許之問知曉他向來有武術方面加訓，但看這溼汗淋漓的模樣，估計今日來得尤爲早。
那邊，察覺來人，何首無氣喘吁吁停了動作，打招呼道：“隊長。”
他取了條白巾，擦拭汗水。
許之問信步走近，舉了舉手中的早餐，語氣隨意：“要不要來點，我正好點多了。”昨天一天沒怎麼用餐，冷掉的飯菜只是扒拉兩口，晚上乾脆沒去喫，因此他今早買了不少，夠兩個男生的份了。
反正午飯提前點就行。
對此何首無無從得知，滿心滿腦想着昨天的事，聞言頷首接過許之問遞過來的包子豆漿，待拉完筋，平復好身體，兩人盤腿坐在地板上，不緊不慢地喫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