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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地上,捏着信的手微微顫抖,以開玩笑的口吻詢問我要不要打開看看。
而那個羽毛樣式的火漆印章,前日隨同父親去鄰居家做客時,我無意間在姜遠修的書桌上見過。
“你知道的,我不會看的。”
我從姜遠修的手中接過信封,而後裝進了袋子裏。
“明天要去劇組,我現在只想回家喫飯休息。”
我先一步從書桌前起身,看金色的日光落在對方即將垂淚的眼睛裏,而後別開了目光。
最體面的拒絕莫過於此。
上了大學之後,日子一如往常,父親和母親,終於在我當寒假的時候不再避嫌,時隔多年合了作。
母親會向我投餵父親縱容她喫上一口的小蛋糕,父親會偶爾讓出除了拍攝母親之外的鏡頭。
晚上在回酒店的保姆車裏,母親和仍在劇組的父親打着電話,講話講到一半突然轉過臉,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