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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很清楚，我要全天下的紙，只賣一文錢一張！”
楊林在馬玉面前，豎起一根手指頭。
“我若不呢？”
馬玉甩開楊林的胳膊，與之保持距離。
楊林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若不按我的規矩，那生意就做不成嘍。”
“你不怕麼？”馬玉的眼中，閃着寒光。
他們馬家生意通四海，若誰能和他們馬家做上生意，就沒有不賺錢的！
做生意，還沒有人能拒絕他們馬家！
“怕？”楊林笑了，“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你難道不明白，未來市面上只會存在一種紙嗎？那就是我這造紙坊裏生產出來的紙！”
談起正事，楊林的語氣也格外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