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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燼沒有說話，但是有了餘不二的解釋，心底也算是稍微安定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當日那位逍遙聖人，因爲小蝶的不願，就敢不管天幕上下的約法三章，從北冥喚鯤而來，也更加印證了餘不二的說法。
沉默良久之後，餘燼才問道：“七十二州那些火，也是二叔的手筆？”
“一些牽制武朝的後手罷了，你將武贏的帝意打散，我自然是要趁機打擊武朝的氣運的，雖然這些起不了關鍵作用，但是那讓武贏分心和拖上一段時間，便足夠了。”
餘不二說着上下看了餘燼一眼，“你現在進入第十境，身上應該還有兩種道則吧，能夠熟練運用道則之威，算是踏入問道階段了。”
餘燼目光疑惑，“問道？”
餘不二點頭，解釋道：“聖境與聖境的差別也極大，都是第十境但有人擁有法則，有人擁有道則，甚至有人什麼也沒有，這其中的差距就是一個天差地別，而當你能隨意施展道則之威的時候，便算是聖境問道階段，比如現在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