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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姜揚的聲音恢復了平日的音調，張寶仔細一打量，才發現姜揚的雙眼恢復正常，就連眉間的黑氣也都消失一空。
“姜揚，你恢復正常了？”
張寶在姜揚面前揮了揮手，姜揚將他手一拍開，“你纔不正常呢！”
“可是你剛剛……”
張寶把剛剛姜揚怪異的表現全都說了一通，“你不覺得奇怪嗎？平日的你，哪會這樣殺氣沖天？”
姜揚也回想起了之前的種種，他皺着眉頭道，“剛剛的一切，好像是我在動手，又好像是被人操控了我的意識，那種感覺，我也說不清楚。就只知道，殺殺殺！想把所有我看不順眼的通通殺光！”
說到最後，姜揚身上的煞氣又開始變重，眉心出現淡淡的黑氣，張寶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
“冷靜，你冷靜一點。”
姜揚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