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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专家带着质疑：“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检讨，我是因为太相信孔老师跟姚老师了！”
周贵带着追悔莫及的表情：“都以为孔云圣老师跟姚蕙兰教授看了，他们说了没问题……”
“你的意思，他们……”
崔会长明显感觉眼前一亮似的，连忙追问：“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当时有新闻媒体在场有拍照录像的！”
周贵带着无辜的表情：“所以我也就没有多看！”
“说问题就说问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什么意思？”
任海突然出声带着质疑：“难道你们做事就这么草率吗？”
“老任，我知道你跟姚教授关系不错，这会儿支持他有点过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