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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舟並不在意他的冷淡, 倒是對他方纔的話挺感興趣,溫言求教:“我對書畫沒什麼研究,只知道這是清代畫家禹之鼎的手筆。不過, 像這種名家之作,應該也不可能就這樣掛在這裏吧?”
“這是禹之鼎的羣山圖, 不過, 白描工筆勾勒得技法略顯粗糙,色淡而渾濁,羣山與花鳥空有其形而無其韻,自然不是真跡。”
“但你剛剛又說, 這是複製品?”
“算不上贗品, 是他徒弟鄒鵬的仿作, 上個月在景泰拍賣所拍出的,一共三幅, 其中一幅就在我那兒。”周凜回頭笑了笑, 如冰雪消融。
許心瞳在心裏吐槽他“裝逼”。
她對古董和字畫這種東西一竅不通, 印象裏, 周凜卻很喜歡,在古玩上頗有見解。
一般人還真玩不起這東西,打眼了就是傾家蕩產。
可一般人一旦入了這個圈子,不傾家蕩產的都在少數,爲了一件古玩一擲千金的比比皆是, 不少身價不菲的富豪都難以倖免。不過,周凜跟那些人不太一樣,他並不沉溺。
或者說, 他沒有什麼過於迷戀的東西,自律性遠超常人。
不管看不看得慣他這個人, 這一點確實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