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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墨臉上露出緬懷的神色,道:“是啊,怎敢忘懷,當年的道山先生的教誨,時刻不敢忘懷!”
張孟維也追憶道:“道山先生當年的風采,我還歷歷在目!”
方子墨想起往事,笑着說道:“也忘不了被他打板子的事兒吧!呵呵!”
張孟維也笑道:“大家誰沒捱過他的板子啊!哈哈!”
方子墨道:“是啊,作詩之前淨手淨面的規矩就是道山先生給咱們立的!那時候詩詞課總排在武科課程之後,所以道山先生就給大家立了這個規矩,結果養成習慣了,不淨面淨手,靈感就來不了!”
張孟維道:“還記得那年中秋詩會,子衡兄想不出詩詞,一個晚上洗了六遍臉……”
方子墨和張孟維都想起這可笑的往事,笑了起來,只是笑聲中多少有點兒落寞。二人現在,一個從嫡系子弟落入旁系,每天奔波於生計;一個在嫡系中無權無勢,要不是需要一些壽聯,根本沒人能記起他。
方子墨和方魚被人帶着去淨面洗手。方魚對剛纔的方子墨提到道山先生感到好奇,便問墨道:“爹爹,你們剛纔提的這位道山先生已經修出浩然之氣了嗎?”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方魚前世並沒有聽說過此人。
方子墨意外的看了方魚一眼,道:“你怎麼想到這裏?這位老先生當年的確還沒有修出浩然之氣。但被稱爲最有可能修出浩然之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