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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謝徽禛這麼一將,還得賠份嫁妝出去,謝朝淵倒也不惱,笑吟吟地看他:“你父皇那關過了?”
既然謝朝淵改了口,謝徽禛便不再故作女兒態,也換了個稱呼:“多謝小爹爹幫忙勸說父皇,要不這事也不能這般順利。”
謝朝淵仍是笑:“你小子真真叫本王刮目相看。”
謝徽禛面不改色:“小爹爹教得好。”
面前這位是大梁君後、西戎的特克里汗王,也是曾經的大梁六皇子、恪王謝朝淵,謝徽禛從小得他照拂,與他的關係其實比與謝朝泠還要更親厚些。
告辭要走時,謝朝淵叫住他,又說了一句:“蕭王府那小世子前些日子我見過一回,人長得倒是不錯,但不知道蕭王府是怎麼教的,把人教得過於板正了些,那性子一板一眼的瞧着無趣得很,嫁了他只怕會把你悶壞了。”
謝徽禛道:“這樣豈不更好,如此性情的纔會懂得恪守君臣之禮,不敢隨意冒犯本宮,日後進了公主府,本宮爲尊他爲卑,他自該用心侍奉本宮。”
謝徽禛說得輕描淡寫,面上不露半分端倪,饒是謝朝淵一時也分辨不出,他執意要嫁到底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
被謝朝淵盯着,謝徽禛並不心虛,淺笑回視他。
最後謝朝淵先瞥開眼,丟下句“好自爲之,別給你父皇添麻煩,隨便你怎麼玩”,進去了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