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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寧沒再動,嘴上與謝朝淵謝恩。
謝朝淵挑脣笑了笑,與謝徽禛道:“樂平,你這駙馬老實得很,你可別把人欺負狠了。”
謝徽禛豈不知謝朝淵是故意笑他,面不改色:“我一柔弱女子,哪裏來的那般本事。”
“柔弱女子,”謝朝淵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忍笑,舉杯向蕭硯寧,“樂平雖是皇家公主,你卻也是她的夫君,偶爾正一正夫綱也不算有錯,凡事講究對錯,本王與陛下自不會一味偏袒樂平。”
謝朝淵這麼說,蕭硯寧卻不能接這話,只道:“公主殿下若有錯,也是臣之錯在先,臣不敢與殿下計較。”
謝朝淵瞧着稀奇,若是換個人說這話,他只當對方是故意在他們面前說好聽的,但面前這小世子神色誠摯、言語認真,卻是真心這般想的。
蕭衍績那個武夫能養出個這般性情的世子,當真了不得。
謝朝泠也道:“既已結爲夫妻,便該互相包容、愛護,沒有一方必須一味忍讓的道理,還望日後你二人能同舟共濟、患難與共。”
“多謝陛下教誨。”謝徽禛與蕭硯寧異口同聲,舉杯與謝朝泠和謝朝淵敬酒。
未時,他二人拜別帝后,出宮往蕭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