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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給蕭硯寧再多說的機會,將人按進被褥中,最後在蕭硯寧額頭上輕輕一敲,說了句“好生待着”,再留了自己的人下來伺候,起身離開。
蕭硯寧些微怔神,待到謝徽禛腳步聲走遠,閉了眼。
他這一病就病了四五日,前頭兩天不能起身,到後面能動了謝徽禛也不肯讓他當差,就讓他歇着,只要謝徽禛不去聽政、不念書時總會來他這偏殿裏,蕭硯寧避無可避。
待到他終於痊癒,連太醫也說不需再用藥了,謝徽禛這纔開恩,准許他繼續當值。
回去值房當日,幾個副統領將這幾日大小事情事無鉅細與他稟報了一遍,並無半分敷衍。
蕭硯寧見他們這般態度,不由有幾分欽佩謝徽禛,哪怕是在劉綱那裏,也會有人看人下菜存着偏見,這些人卻對他態度始終如一,並不諂媚也無輕視,是因爲他是謝徽禛親口指派的親衛統領,這些人唯謝徽禛之命是從,故而不會排斥他。
蕭硯寧鬆了口氣,這樣也好,先前是他想岔了,他並不需要樹立自己的威望,只要這些人始終對謝徽禛忠心耿耿、馬首是瞻,他也一樣,他便能當好這個差。
謝徽禛這個儲君做得並不輕鬆,每日清早跟着皇帝聽政,下午唸書練武,多半要到申時過後才能歇息。蕭硯寧跟着他同進同出了幾日,便更覺皇太子性情雖非外頭傳言那般溫文,但他又確實是個合格的儲君,也難怪陛下會挑中他。
“在想什麼?”謝徽禛落下一子,問對面像是在發呆的蕭硯寧。
蕭硯寧回神,低了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