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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言語間滿是擔憂,蕭硯寧寬慰她:“母親,公主很好,我們相處得也很好,您不必擔心這些。”
徐氏打量着他的神色,瞧不出什麼異樣,算是信了;“可不巧陛下要你去東宮當差,十天半個月才能回府一次,你和公主纔剛成婚,聚少離多感情難免生疏,你得抓緊了,早些添個孩子便好了。”
蕭硯寧乾巴巴地接話:“我知道,母親放心。”
徐氏:“你也別嫌我囉嗦,我知道這事急不來,你姐姐成婚三年了肚子都沒動靜,在婆家日子想必不好過,她那性子又總是報喜不報憂的,我擔心你也這樣,你是男子,可你娶的是天家公主,日子又能好過到哪裏去。”
蕭硯寧:“母親多慮了。”
說到後面徐氏大約也覺得沒什麼意思:“罷了不提這些了,你明日又要進宮,帶幾壇酒去吧,自家莊子上產的二十年的好酒,無論是孝敬殿下還是送你那些同僚,都拿得出手,你資歷淺,無論對上對下都客氣周到些,免得叫人說你不懂禮數。”
蕭硯寧應下。
謝徽禛這會兒正在花廳裏與蕭氏女眷們喝茶閒聊,他倒半分不覺尷尬,女子身份也並非全無好處,許多事情男人們不知道,後宅女眷口口相傳,卻能聽來不少祕辛之事。
有人說起她們大姑娘嫁去的那英國公府,說前些日子在一個女眷聚會上見到那位英國公夫人,頭上戴了顆碩大的極品走盤珠做的簪子,很是奪目,將其他人都比了下去,便有小媳婦好奇問道:“不是聽聞去歲淮河漲水,英國公府在那邊的莊子和鋪子都遭了莫大損失,家中入不敷出,還要他們家老夫人開私庫添補家用嗎?怎的如今竟又闊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