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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禛解釋:“孤叫人給你做的藥膳,太醫說你身子要慢慢調,孤看你不願喫藥,乾脆叫人給你做藥膳算了,從今日起,你跟着孤一塊用膳,一年半載的,你這身體底子應該就能逐漸養起來。”
蕭硯寧:“殿下厚愛,臣受之有愧……”
謝徽禛打斷他:“孤說過多少次了,你這些客套話孤不愛聽,以後少說些,何況這算什麼厚愛,於孤不過是一句話吩咐下去的事情,不必大驚小怪。”
蕭硯寧與之道謝。
謝徽禛搖了搖頭:“蕭王爺和王妃想來也對你的身子骨頗爲上心,可孤還不知道你嗎?小時候便是這樣,藥喝個兩日,自覺好了便偷偷倒了,一直這般身子怎能養得好。”
謝徽禛說着又有些感慨,這小世子年幼時雖也呆氣十足,卻不像現在這般刻板教條,那會兒至少還有些幼稚孩童的鮮活氣,早知如此,他這些年該一直將人帶在身邊的。
蕭硯寧難得爭辯了一回:“臣的身子骨比小時候已經好很多了。”
他雖不愛喫藥,但一直堅持練武也有益處,已不像幼時那樣風吹便倒,平日裏注意些,並無什麼大礙。
謝徽禛幽幽看他一眼:“太醫說你這樣,怕會子嗣艱難。”
蕭硯寧一下漲紅了臉:“不、不會,母親以前問過了,請的也是太醫院的醫官,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