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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禛輕聲笑:“我小時候是不是這樣喊你的?說來還挺叫人懷念的,免得生分了,以後還這麼喊你吧,你還你記得你以前是怎麼叫我的?”
蕭硯寧閉了閉眼,他記得,那時謝徽禛說自己是附近某家侯府上的庶子,單名“禛”,讓他叫他禛哥哥,他便一直是這麼喊的。
年少時的往事,他其實都記得。
謝徽禛從他的情緒裏感知出了,扣住他一隻手:“你也像小時候那樣喊我吧。”
“殿下,禮不可廢,”蕭硯寧不肯從,終於開口,啞道,“從前不知道便算了,如今您是儲君,臣不能與您這般不分上下尊卑。”
謝徽禛擰眉:“孤偏要你喊呢?”
蕭硯寧:“殿下三思……”
謝徽禛將他禁錮在懷,恨鐵不成鋼般用力一捏他的腰:“不喊便不喊吧,你這般不開竅,也難怪不討人喜歡,只有孤纔看得上你。”
蕭硯寧沒再接腔,浴池水汽氤氳,模糊了他低垂的眉眼,謝徽禛看着,搖了搖頭。
算了,道阻且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