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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禛扮作其手下師爺,東宮衆侍衛皆作家丁長隨,在某個尚算和風煦日的清早,悄然出了京。
走上官道後謝徽禛乘車,蕭硯寧在外騎馬,那蔣文淵縱馬上前與他並行,笑言:“聽聞世子外祖家是江南人士,世子曾在那邊長住過幾年,我等此番前去那邊查案,怕是要靠世子帶路了。”
“應當的,”蕭硯寧客氣道,再又提醒對方,“在外頭大人便叫我的名字吧,免得叫人起疑了。”
他年歲尚不及弱冠,還未起表字,家中長輩皆稱呼其名,蔣文淵也不推拒,從善如流改了口:“我年歲癡長你幾歲,便厚着臉皮喊你一聲賢弟,我倒也並非與你說客套話,此次出京辦差,又是隨少爺同去,實話說我這心裏還真沒幾分底,之後免不得有諸多要麻煩賢弟的地方,還望賢弟不要覺得我這人囉嗦纔是。”
蕭硯寧終於發現這人看似穩重,實則有些嘮叨,人倒是挺豪爽坦然的,不難相處。
“大人不必在意這些,少爺是好說話之人,出門在外,必不會爲難大人。”他道。
蔣文淵趕緊道:“少爺謙謙君子,那是自然。”
提到謝徽禛時,這位蔣大人言語間十分推崇,並非溜鬚拍馬,像是當真這般想的,聽他喋喋不休稱讚起殿下,蕭硯寧默然一瞬,沒有接腔。
殿下是個好人,但絕非溫潤君子,甚至不合禮教評判,這些他自然不會說與面前這位蔣大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