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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寧遲疑道:“當初是算命先生說這邊風水好,適合我養身子,母親纔將我送來外祖家住了幾年,我平日裏幾乎不出門,唸書也是在外組家的家學裏,蒼州那邊或許有人認得我,在尋州這裏應當是沒有的,那些官員更不會記得我這樣一個小人物。”
謝徽禛放下心,示意他:“去換身衣服,一會兒跟我一塊出門。”
紅霞佈滿天際之時,他二人隨蔣文淵一同出門,巡撫那頭特地派了車來接,設宴的地方在當地一間十分出名的酒樓裏,這裏已經清了場,只有他們這一桌,擺在三樓臨水的廂房內。
在座的大多是江南官場要員,巡撫、布政使、按察使……,最次也是這尋州府的知府,各個品級都比蔣文淵高。
但蔣文淵是不怵的,且不說他是跟着儲君出來,便是他自己巡察御史的身份,這些個人品級再高也得對他客客氣氣、俯首帖耳。
蔣文淵端着架子,與巡撫說話時也有幾分傲氣,被人客氣請入座。
謝徽禛與蕭硯寧隨他一同坐下。
那些個人不着痕跡地打量他倆,蕭硯寧面色淡淡不吭聲,謝徽禛也漫不經心地在同樣在打量他們,巡撫劉頡形容富態,笑眯眯的看似是個好相與的,那尋州知府對他點頭哈腰十分聽他話,應該是跟他一派的。
另兩位布政使和按察使,一個瘦高個看着像個斯文書生,話也不多,一個則生得魁梧不怒自威,看起來很有幾分氣勢,這二人皆是與巡撫平級的封疆大吏,雖都來赴宴,但這些人之間交情如何,還有待商榷。
唯一隻有總督不在,總督府在蒼州,蔣文淵便是再有面子,也不可能叫人特地趕來尋州這裏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