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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淵故意多看了幾眼那些侍女,那劉頡看在眼中,臉上笑容又加深了幾分。
之後衆人推杯換盞、賓主盡歡,席間甚少說話的按察使江統銘忽然問蕭硯寧:“這位小郎君是……?”
蕭硯寧道:“在下徐寧。”
他用的是自己母親的姓氏,謝徽禛接腔道:“他是我表弟。”
謝徽禛在席上一直表現得頗爲高傲,比蔣文淵有過之無不及,他故意這般欲蓋彌彰自己的身份,爲的就是讓之後蔣文淵透露他是伯府世家子時,這些人對他不再有懷疑。
那蔣文淵喝高了,話反而多了起來,一杯一杯接着喝酒,言語間不時漏出一兩句京中官場上的事,其餘人見他如此,更覺這是個好應付的,桌上氣氛也愈發輕鬆。
夜幕低垂,酒酣飯足,蔣文淵說着該回去了,搖搖晃晃起身,被人扶下樓。仍是他一輛車,謝徽禛與蕭硯寧一輛車。
夜裏起了風,上車時謝徽禛見蕭硯寧鬢髮被吹亂,伸手幫他順了一下。
蔣文淵與劉頡等人告辭,尋州知府趙文德瞧見後邊車邊謝徽禛與蕭硯寧的親暱動作,狀似不經意地與醉醺醺的蔣文淵道:“錢師爺看着倒不像個尋常書生。”
蔣文淵醉眼迷濛,早沒了先前來時的那股傲慢勁,隨口嘟噥:“什麼師爺,那是我祖宗,家裏婆娘的兄弟,非要跟着我來南邊經商,我拗不過家裏婆娘,只能把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