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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配合得緊鑼密鼓。
實在照顧不着的穴位，便只能用手指去按壓，代替鍼灸的刺激。
劇痛中，沈無妄只覺女孩指尖，分開自己被汗溼了的長髮，按在頭上。
不輕不重的。
還有點……
癢。
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想要抬手去揮開那股怪異的感覺，卻被一隻溫熱柔軟的小手按住。
“別亂動。”江書的聲音很輕，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忍着點，很快就好了。”
沈無妄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最終無力地垂落下去。他確實沒有力氣再掙扎，劇烈的疼痛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現在只想昏過去，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管。
江書的指尖很柔軟，帶着淡淡的香氣，像是春日裏盛開的桃花，輕輕地在他的頭皮上按壓、揉捏，與那冰冷的髮簪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感覺到那股清涼順着她的指尖，緩緩地流淌進他的身體，原本像是被烈火灼燒的大腦，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