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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校有太妹喜歡駱懷崢,找了兩個混混堵她,她把書包往地上一丟,捏了捏拳頭,說,來吧,不過先告知一下,我爸是警察,我哥也是警察,從小到大,誰碰我一根手指頭,他們也不愛動手,就去誰家靜坐。附近的派出所我也很熟,全都是我的叔叔伯伯,所裏管的飯菜不太好喫。誰先上?
班上也有人說她傲,還亂造黃謠,背後講壞話,有人給她通風報信,她只是一笑,說,關我屁事,愛說不說。我管不了天要下雨,還要管別人腦袋進水?這話傳出去,那些人更討厭她了,但她在年級裏的人氣也更高了。
……
我曾經,就是你說的那樣的人。想對誰笑就笑,不想理誰就不理。少年的我,神思澄明,心如遠鶴,天高雲闊,意氣風流。
可是後來,白鶴折斷了翅膀,她把頭埋進了羽毛裏,成了你現在看到的模樣。
李輕鷂低頭,快速擦去眼角的一滴淚,下意識對鏡又露出一個完美笑容,結果笑了一半又僵住。
恰在這時,有人走進了茶水間。高高的個子,黑色的衣裳,挺拔的骨架。
李輕鷂瞟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地,拿起接好的茶杯。陳浦輕咳一聲,神色極其自然地走到飲水機前,很專注的樣子,雙手捧杯接水。
他猶豫了一下,以極微小不起眼的角度,偏了偏頭,瞥她。誰知這時,她已往茶水間外走去。
陳浦一下子回過頭,望着那決絕的背影,原本端直的肩膀線條,一下子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