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精神分裂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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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法看出男孩的樣貌了，但是他身上的藍色衣服霍未央確定，他就是幻境裏的那個孩子。
“對不起。”蹲在屍體邊的霍未央低語，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說對不起，“要我幫你做什麼？”
噗呲
噗呲
身後傳來聲響，沉悶裏帶着清脆。
菜鳥妹走了過來，她也覺得自已的腳步聲有點怪異，走路的時候低着頭尋找着什麼。
“可能泥土下面有骨頭被你踩斷了。”霍未央低頭。
菜鳥妹不動了，顯然是覺得這種解釋很合理，合理得令人噁心。
“你不怕死人啊？”菜鳥妹遠遠地問了霍未央一聲，山夜濃霧，滿樹白綾，一個大活人在樹下翻看屍體，菜鳥妹甚至覺得霍未央才更像那個鬼。
“每個人都要死的，或早或晚而已。”霍未央顯得那麼淡定，一邊向後伸手，“把你手機給我一下，拍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