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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冰山:
我去市中級法院實習了。大三下學期,基本沒課了。我在民事庭實習,大多數時候就整理整理檔案卷宗,旁聽一下案件,不太忙。民事案件大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原告和被告總會爭得面紅耳赤。這個時候,我總想笑。不是沒有同理心,只是因爲我覺得我們的庭長,在調解矛盾時,特別像一個居委會大媽。其實,庭長不出庭的時候,是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大叔。”
“大冰山:
五一,我回了趟家。收拾屋子時,偶然翻開以前的日記本。大冰山,我發現你很長時間都很高頻地在我日記裏出現……以前,爲什麼沒發覺呢?看來,我遲鈍得不是一星半點。我數着指頭算了算,小學的日記,十篇日記裏,九篇提到你。中學的呢,少一點,十之七八有你。高中時更少一點,十之有五。那一刻,我才發覺,原來從小到大,你都離我這麼近,生活的每個角落,似乎都留下了你的影子。嗯,大學的日記裏,你又恢復成小學時候的概率了。”
“大冰山:
大家都說,哥大的華人美女很多……你會不會見異思遷呢?我相信,你不會。你走之前,讓我不要瞎想,我就不胡思亂想。”
從初春到入夏,轉眼三個多月過去,我一直堅持寫郵件。絮絮叨叨地跟徐子睿敘述我的生活瑣事,偶爾抽風失落,但樂此不疲。
泥巴和顧小西起先很支持我的行爲,但後來見我從來未收到過回覆,也急了。倒是鍾寰,不像她們,讓我繼續保持現狀,不要急躁。
其實,我的心裏是慌了。
雖然,我對泥巴和顧小西嘻嘻哈哈地說,徐子睿是座大冰山,攻克他的難度係數太高,一般女生搞不定他。但這三個多月裏,他的杳無音訊還是讓我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