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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後許添誼很少生病,罕見發燒,也就自己躺着穿厚實硬憋汗,再喫幾粒布洛芬,過一晚就好。但沒喫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他依樣畫葫蘆,又是端水送藥,又是進廚房,一邊內心唾棄自己的確愛當保姆,一邊搜刮出電飯煲和白米,開始燉白粥。
忙活完,他搬了張椅子坐到牀邊。
房間窗簾拉上了,太陽透進來,只剩極黯的暖色的光,極爲靜謐。
許添誼莫名有些微的焦慮,坐不住,總想做事情。他起身給賀之昭掖了掖被角,撩了撩對方的劉海,看冰寶貼貼得嚴實不嚴實,隨後問:“人還有什麼難受的嗎?現在感覺怎麼樣?”
“很好。”賀之昭虛弱說,“你一來我就好多了。”
許添誼噎了噎,跌回座位,賀之昭又信誓旦旦道:“你看我一會,我等會就好了。”難以置信幼稚的話出自這個歲數的男人。
許添誼當然被蠱惑了,連聲音都摻雜妥協的甘於奉獻的溫柔:“知道了,你睡你的。”
然後等電飯煲發出完成的信號,他開鍋一看,無言以對。大概因爲水位線不分明的關係,這粥加太多水,煲得太稀。
他的廚藝就是連最簡單的白粥都是同類裏的二等品。
端去給病人,賀之昭卻很給面子喝了兩碗,說:“謝謝,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