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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行程無變動,上午十點參加簽約儀式。”許添誼文質彬彬、有禮有節地彙報,“下午是去商場的考察活動,還有上次招商公司的人說希望活動結束後,後續由他們陪同,您和王總一起和投促辦的領導再簡單聊聊。”
“好的。”賀之昭關掉正在看的文件,確認好今天的行程,看着他卻問,“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嗎?你喝酒了。”
一個晚上明明發生太多事情,講出來或讓當事人感到難堪。最後只簡略成這樣一句休息好不好的問候。
許添誼抿着嘴,神情還裝着鎮定自若,實際面孔早就泄露有無,紅得像要蒸熟了。
怎麼說?說什麼?
說自己嘴脣被吮得疼?
因爲喝醉的許添誼說的做的,也都是許添誼說的做的。他沒法否認,假裝不是自己的手筆。
說的話和做的事幾乎全部記得,卻並不理解自己爲什麼那麼做。
酒精讓界限被無限模糊,讓他所作所爲不再考慮後果,只被自己的心願簡單驅使。
因爲想碰、想吻、想撒嬌,便也那麼做了,也得到不能更好的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