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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聞言沉默,隨即搖了搖頭:“正因爲知道了聖人之意,方纔覺得,這條路並不適合我。”
這並不是客套話,更不是虛與委蛇的推辭,他是真的這麼覺得,覺得自己沒有成就聖人的覺悟。
因爲聖人,並不是純粹的道行的衡量境界,鴻鈞所定義的聖人,沒那麼簡單。
如何將道果寄託於天道證得聖人果位,鴻鈞還沒有說過,但根據自己所知曉的一切,青玄隱隱有種猜測。
這恐怕不是單純的道行積累,法則領悟就可以的。
很可能,這需要得到天道本身的認可,或許那纔是天道聖人最後的門檻。
若說混元只是修自我,那聖人之道,其道果所牽涉的就不止是如此,與天地本身的聯繫極深。
“你是如此認爲的嗎?”鴻鈞笑着搖了搖頭,“在貧道看來,卻是太過妄自菲薄了。”
“另外,混元之境,與聖人道果,並非絕對的對立,道友屆時自會知曉。”
對此,青玄沒有說什麼,聖人,是權柄,也是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