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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虛至尊、斬神至尊兩人亦是因爲這一點，遲遲不能做出決定，看着正在爭鬥的靈祖、毀滅神主，幾大至尊哪怕貴爲人族領袖，仍然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
“毀滅神主、靈祖兩人對天道的爭奪不是一時半會兒所能結束，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做出決定，一旦毀滅神主真正替代了天道，整個世界的命運將等同於走向終結，我們得選出自己的退路了。”
“退路……實際上我們如果真的願意舍卻一切，倒也並非是沒有任何退路……”
司空至尊遲疑着，目光落到了已經完全化爲虛無的迷霧之地。
幾大玄仙遙遙相望，他們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化爲虛無的迷霧之地區域，存在着一個巨大的漩渦，猶如深海當中的海眼，迅速旋轉，扭曲虛空，吞噬一切，縱然大道的力量在它面前也會受到嚴重干擾，越是靠近虛空漩渦，干擾的效果越是明顯。
幾位玄仙猜測着，一旦他們真的踏入那片漩渦當中，他們所領悟的大道之力將會被徹底扭曲，失去了大道之力增幅，他們的修爲必然一落千丈，再也不復人類領袖般崇高和尊貴。
“穿過那個漩渦，前往一片神祕未知的世界……”
碎虛至尊、斬神至尊、玄初至尊明白了司空至尊的意思，所有人眼中都充滿了猶豫。
誰能夠放棄自己世界當中建立的良好基業，投向一片不知是何結果的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