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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棧休息了一個晚上,一大清早,孟書等人來到了包子鋪喫了幾個包子,便往雲舞山上去了。
這一路上,孟書想了許多,徐勝是如何知道幕後主使來自雲舞山?或者說,高鶴是怎麼知道銀針的方向是對着雲舞山?難道這都是巧合?怎會有如此巧合?這一切謎底或許只有找到了徐勝,才能揭開。
在機關城深處的地牢中,徐勝漸漸甦醒,坐起後,感到一陣頭疼,下意識地按了按太陽穴,眼前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他觀察了下四周,這才發現,一旁的牆壁上,掛着好幾道鐵鏈,再順着鐵鏈往下看,一個人坐在他的面前,是靠牆坐着的,雙腿與地面平行,雙臂靠着牆放下,顯得很是無力。此人披散着長長的頭髮,顯得很是凌亂,看他的眼神,有些黯然無神,臉色蒼白,看着毫無血色。再往下看,衣服褲子都有些破爛,最關鍵的是,他的手腕以及腳裸都被鐵鏈拷着。
“你終於醒了?有沒感覺到哪裏不適?”這個人居然在關心徐勝。
“這是哪兒?”徐勝反問。
“這裏是機關城最深處的地牢。”這人回答。
“你是誰?爲什麼會被鎖着?”徐勝感到好奇。
這個人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不是個人,好像犯了一個我不該犯的錯誤。”
不是個人?又犯了個不該犯的錯誤?難不成這個人便是陸鳴逸的兒子?徐勝不太確定心中的答案,便試探性的問他:“你跟陸鳴逸是什麼關係?”
“陸鳴逸?是主人?還是我爹?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