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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許阿卿第一次見到小姑娘。
那時候的應碎一身反骨,嘴裏面叼着一根棒棒糖,眼裏面都是橫生的冷意和叛逆。應晚把她留在許阿卿家裏,簡單地叮囑了幾句,就走了。
小姑娘看着自己母親走的時候,沒哭也沒鬧,把棒棒糖嚼碎,將棒子朝着垃圾桶裏一扔,稚嫩的小臉淡淡地問許阿卿,“我的房間在哪裏?”
如今姑娘長大了,模樣亭亭玉立。她的眉眼繼承了父親蕭洲文的,嘴脣和臉型又和應晚很像,總之是從了父母的優點,越長大越驚豔,標準的美人坯子。
就是瘦了點。
應碎總說,這身材剛剛好,可許阿卿總是覺得,應碎單薄得一陣風就能吹走。
兩個人都沒說話,病房裏面很安靜。應碎沉沉地低着頭,不敢去看許阿卿。
病房裏的空氣稀薄到她的頭腦有些昏漲,太陽穴處突突地跳着。
潮溼帶着雨味的氣息從窗戶鑽進來,應碎深深地吸了一口。
許阿卿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年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