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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嗎,和六年前她問自己要錢的那副德性有什麼差別。
應碎叫了應晚一聲媽,輕易就能聽出其中對應晚的諷刺。
應碎站了起來,環顧了一下自己生活過的地方,屋裏聞着有點黴味,她小時候坐着寫作業的矮椅上已經纏繞着蜘蛛絲,上面還有死了的小蟲子掛在蛛絲上。
應碎雙手抱胸,看完了自己最初的家。
在電視機前的矮櫃上,她拿起了一張相框,上面是她和應晚的一張合照。是被一個路人拍的,照片是用來交學校來應付手工作業的,後來她的老師給每個同學都打印了下來,用學校發的相框框起來。
應碎相框在搬新家的時候沒有帶過去,一直留在了這裏。她當時是想拿的,不過被應晚拿起來,扔回矮櫃上,“拿拿拿,拿什麼拿,別把一丟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帶到新家。”
應碎看着手裏的面相框,看着上面神情不耐地拉着小應碎的應晚,嘴角翻起苦笑。
她擦了擦上面的灰塵,只能擦掉薄薄的一層,長年累月積攢的,已經牢牢地、黏膩地附在玻璃片上面。
算了。
應碎放下了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