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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婉記得只有前世她快要出嫁的時刻,她的父親才主動來這望舒閣看望她。
當時的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同自己說:“即使你即將嫁入皇家,但是你仍要記得自己是曲家女的身份,若沒有曲家對你的栽培和教導,任憑你再有本事在身,也無法如皇家的眼,你要記得是曲家將你養大成人,你纔能有如今的錦繡前程。”
“只有曲家在京城屹立不倒,你才能在王府裏如魚得水,受人尊敬!”他的話裏充滿了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肅然起敬。
只是他似乎忘了,曲婉能嫁給宇文然靠的並不是曲家;同樣,宇文然看重的並不是她曲家嫡女的身份。
他之所以娶曲婉,完完全全是爲了拉攏她身後的沈家,他看重的是沈璋背後的兵權。
而曲聞道卻大言不慚將這一切都歸咎於是自己的功勞,並以此教導曲婉在嫁給宇文然之後,還有時刻爲孃家人考慮。
當初的正是因爲曲婉太過於看着所謂的血緣親情纔會引狼入室,而她在被要求作爲質子送往突厥的時候,曲家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她說話,他們甚至在她離開之後,立馬就讓曲柔入了宮,哪怕是在她被打入冷宮的那一刻,曲家也沒有人站出來爲她主持公道。
曲婉努力壓下心中積攢已久的情緒,回道:“謹聽父親教誨!”
曲聞道聽出了她語氣裏的疏離,他一時愣住,不知作何表情回應。
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一朵完全綻放的霜花,在美麗中又帶着一股凜冽,曲聞道不知這到底是在她在沅陵養成的性子還是從骨子透出來的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