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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們就這麼走了?”按道理來說以宇文瑤的性子的絕對不可能這麼善罷甘休,但是聽了那名男子的話之後,她心裏隱約起了幾分惻隱之心。
曲婉:“郡主想這麼管?”
她若是真的有主意的話,又怎麼會問她?宇文瑤撇了撇了嘴說:“那......至少也不能就這麼走掉啊......萬一、我說萬一,他繼續打人怎麼辦?”
宇文瑤一襲銀白錦緞長衫,身形落拓,腰上繫着一枚羊脂玉佩,更顯富貴逼人,她只想着自己伸張正義,並沒有追究深層原因。
曲婉卻只是搖搖頭說:“郡主想要將打人的男子繩之以法,可曾想過在這如今這個世道,沒了丈夫的女子,她的處境會多麼艱難?更何況他們家還有一箇舊臥病牀的老母親,還不如給點銀子讓他們自己回去商量。”
“他既敢當街讓那名女子難堪,又算的上是什麼大丈夫?爲人夫者不去追究他人之責,只敢欺負自己妻子,像這樣的人,不替天行道,難道還留他繼續恃強凌弱嗎?”宇文瑤似不滿曲婉剛纔那一番話,急着和她辯駁。
曲婉有一瞬間的沉思,宇文瑤認爲是自己說動了她,正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曲婉突然打斷:“縱使那男子薄情,可這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沒聽他說,就連這官府都關不了他這檔子事,我們又何必在這裏自尋煩惱?”
“我們若是不管那名女子,等他將氣撒出來之後便不會在管她了,可是我們要是強行插手,他惱羞成怒了可怎麼辦?那女子要是真的有骨氣的話,估計經此一事,也會徹底醒悟;若是她執迷不悟,哪怕我們出手將她救下,這也於事無補。”
曲婉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是哪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