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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宇文澈來此是爲了找一冊卷宗,他奉令調查今年的徭役賦稅一事,查到一位名叫孫敬開的戶部官員,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爲供認不諱,不求從輕發落,只求禍不及家人。
“禍不及家人?”宇文澈譏諷道:“禍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你貪贓枉法所得的那些銀子,應該都是爲了鋪你兒子的爲官路吧。”
孫敬開有一個今年剛剛中了進士的嫡子,按照往年慣例,會將一年的進士分爲四等,最優者入翰林;其次爲給事;再次者御史,最次者主事。
而他的兒子在這次考覈中爲上等翰林,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
聽到宇文澈這麼說,孫敬開被嚇的臉色慘白,跪在地上求饒道:“這一切都是下官被鬼迷了心竅,和小兒無關啊......”
“你說你是被鬼迷了心竅,那是不是要請個驅鬼的人過來給你做場法事?”宇文澈眉間像是結了一場冰霜,語氣也冷得要命:“我這是天策府不是護國寺,我也不是佛祖菩薩,清除不了你心中的污邪厲鬼!”
放錯之人總是能找到各種各樣的的理由和藉口,而在事情沒有被揭發前,他們卻是另一副臉色,那種高高在上,欺壓百姓的醜惡嘴臉看着真是讓人作嘔。
“如今東窗事發,你心裏只在意自己兒子的仕途,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手上貪污所得來的錢款卻是百姓的救命錢,這世上有家人的不知你一個,他們也有。”
“踩着百姓的血汗上位,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就是你爲官的良心嗎?”
“孫家若是這等家風,我想哪怕令郎在學富五車,只怕也是一個只會欺上瞞下的奸臣,於其讓他手握重權壓榨百姓,不如我現在就了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