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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要的只是一個結果而已，哪怕結果粉身碎骨，但至少現在的我拿到了，可能這個結果的答案，也許是出於騙我，可這都好過不明不白不是嗎？”
“於明！”她的聲音巨大，且含着怒氣。
她的怒氣來源於他對自己人生的不負責，來源於他的偏激，來源於他的……
不值。
她想，他值嗎？做出這一切完全不值的，因爲她不值。
凱瑟琳深深覆上眼睛立在那。
於明也不再說話。
房間內是兩人同一時間安靜。
丁亞蘭一直都在外面等着，她不斷抬手看着手腕上的時間，她在反反覆覆看了許久後，這時律師在她身邊問了一句：“凱瑟琳小姐，還沒聊完嗎？”
丁亞蘭也在想着這個時間點兩個人應該也聊的差不多了，她再次看了一眼手上的時間，便對律師說：“應該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