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事情並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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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冒牌接收了祝晴雅的信件。 如果他們從信上面着手,全程監控起來。 不怕那人不露頭。 就是現在的問題是,呂嘉澤出現了,那人知道沒有? 要是沒有,他們封鎖消息,也就沒啥事。 知道了,就不好辦。 呂嘉澤面對幾個人的目光。 內心裏是複雜的。 若非他有自己的想法在,何東這麼做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但現在,他好像只能這麼做,才能在何東面前保全祝晴雅的情面。 “信,我可以寫,但是,我要留在這裏兩天。” 這是前提條件。 何東想了想,沒拒絕。 “爹,媽,你們把祝家的地窖收拾出來,讓他住兩天。” “地窖,你讓我住地窖?”呂嘉澤不敢置信的叫起來。 何東皺眉,“難道你不想搞清楚,這幾年跟你寫信的到底是誰?” 這件事情,在當前情況下,是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 呂嘉澤這個當事人要是不想,就太反常。 總歸是留下來了,呂嘉澤就沒反對。 唐梅和祝建軍回去收拾。 何東的意思,讓呂嘉澤先待在自己這裏,等到天黑再過去祝家。 呂嘉澤是高興的。 同一個屋檐下,他總能有見到祝晴雅的機會了。 …… “這樣,真能把那個人給找出來嗎?” 關上堂屋的房門,回到房間裏,祝晴雅對事情的未來發展充滿着好奇。 那人真的能跟何東想的那樣,自己露出來馬腳? 何東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是一半一半的。 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須跟媳婦兒祝晴雅說清楚了。 他關上了門。 “還想知道我最近爲什麼一直讓四哥給吳瞎子送肉嗎?” 祝晴雅是問過這件事情的,但是何東那時候說,祕密。 她問了幾次問不出來,自然不問。 這會兒聽出來何東有說的意思,可是瞪大了一雙杏眼,“你願意說了。” 何東點頭。 “我想查清楚讓我們睡在一張牀上的人是誰,讓吳瞎子暗地裏幫着我查。” 何東話落停頓下來,祝晴雅可是着急,“所以現在,是找到了嗎?” 何東搖頭。 “只是有些線索了。” 祝晴雅本來好好的在自己屋子裏睡覺。 結果醒過來,卻是在何東的牀榻上。 要說忘記,是不可能忘記的。 只是那時候,祝家裏的都是自己的親人。 說他們對自己做了什麼,她是不相信的。 甚至,不願意去懷疑。 所以唐梅和祝建軍怎麼問,她都沒有說過一個字。 現在何東說有了些線索,她突然就有些激動。 “是誰?” “你還記得去過你家那個乞丐?就在我們的事情出來的那天晚上。” 何東總覺得這是個重要人物。 “乞丐?” 祝晴雅努力去回想。 “乞丐?” 可竟然沒有一點記憶。 “有這件事情嗎?我家去過一個乞丐?” 何東詫異,“咋,你沒印象?” 祝晴雅搖頭。 “我們事情出來的那天晚上…” “我真沒有聽說。” “是不是爹媽沒跟你講。我聽說是很晚了。” 大半夜的,唐梅沒想驚動家裏其他人也是正常的事情。 何況就是個借宿的。 沒人會過分重視。 祝晴雅想着是有這個可能的。 “所以你在懷疑我們的事情跟這個人有關係?” 何東點頭,並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祝晴雅可是覺得自己那天晚上,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少太少。 以至於幫不上何東的忙。 “是我沒用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她自責,何東抓住手拉過來摟在懷裏。 “人家就是衝着你來,使得陰招,都讓你知道了,不是白忙活?” 祝晴雅知道他就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可是,事到如今。 也是回不去的。 那麼,只能是接受了。 “那嘉澤哥這裏呢?我總覺得應該叫文瑜姐姐知道。也許她那兒會有什麼想法。” “再讓我看看情況吧,有些事情並不明朗。” 何東拿着剛纔呂嘉澤寫的信。 想着要怎麼到他之前所在的藍城,把這封信給寄過來。 還有就是,寫着祝晴雅的名字,半途到底是誰截胡去了別處? 這條線,一定要搞清楚。 “我出去一趟。” 祝晴雅沒有反對的意思。 送何東出去房門。 何東推了二八大槓出來,騎着往縣城去。 “晴雅,晴雅” 堂屋裏,傳來呂嘉澤的聲音。 祝晴雅過去門口。 透過門縫,呂嘉澤能夠看到祝晴雅。 看到剛纔何東出了門。 祝晴雅自然也能看到他。 “嘉澤哥” “晴雅,你進來。” “……” “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我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多少是情非得已。可是,晴雅,我對你的情感,一直都跟信裏一樣,不會改變。” “我會提前回來,沒有告訴你知道,是想給你個驚喜啊。” 他知道他突然回來,她該不高興的。 就是沒想到這驚喜,變成了自己的噩夢。 “我是真的回來娶你的。” “所以,不管你和何東怎麼樣,我全不在乎。” “只要你想,我帶你走。” “嘉澤哥,可不敢說這樣的胡言亂語。我現在和何東感情很好,沒想過跟他分開。還有,寫那些信的人真不是我。” 祝晴雅難得冷下來面容,重重重申。 不願意被誤解。 呂嘉澤感到不可思議。 他都這樣退而求其次了。 祝晴雅還是不爲所動。 就算是要保全自己,也要讓他了解她的心意吧。 “晴雅,難道你做的這些事情,真不怕我說出去嗎?” “何東現在是不相信我說的事情,可他早晚會相信的。” “我知道何東變了不少,但是,沒有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媳婦,心裏裝着別的男人。” “嘉澤哥,你簡直不可理喻!” 祝晴雅怒瞪着眼睛。 壓根想不到,曾經記憶中翩翩少年的呂嘉澤。 會是這樣的一葉障目。 就真的相信,那信,是她寫的? 不對,他明明說過會相信自己的呢? 不是她寫的呢? “嘉澤哥,這裏面真的是有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所以,一切事情,等到我男人那邊有進展了再說。” “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