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好得不得了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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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飯。 大塘子還可不高興。 “不去,昨兒個都沒能喝個盡興,今天去,肯定也是不盡興。東子,我是看出來了,你他媽的說啥都不算,你丈母孃說啥是啥。” 陳塘瞧不上他的很。 何東笑,“那不是真的事多嗎?今晚,今晚上,誰打擾,我都不依。要做不到,你打我一頓。” “別再跟我往來。” 陳塘看他說的認真還是不太相信的,皺着眉頭,“我能信你?” “我今晚把媳婦趕去孃家住,親自燒一桌好菜,好好給你賠罪。” 想到自己昨晚好多話還沒說完,陳塘是答應的。 “也就這一次啊,信你這次。” 何東莞爾。 “得,不敢叫你失望。” …… 忙活完工廠那邊喫飯的事情。 何東親自去廚房裏下廚做菜。 陳塘是傍晚來的何東家裏。 手裏拿了兩瓶好酒。 說是城裏帶回來的。 茅臺。 何東是知道,這真是好酒。 讓陳塘去堂屋等着。 陳塘去了。 不過不是去堂屋,而是去何東其他的幾個房間了。 發現真沒一個人在,回來的。 “行啊,真沒人,說好,今晚誰也不能來啊。你丈母孃來了,你也得給我趕出去。” “真是的,昨晚上剛喝了一半,沒叫人喝過癮。” “今晚再那樣,我真不認你這個兄弟。” 陳塘絮叨了好一陣。 何東做菜是不慌不忙。 “東子,真不是我說,你現在咋娘們唧唧的了,光做這些女人乾的事情?媳婦懷孕咋了,那也得伺候自己的男人。” “要是我,就算是要回孃家,也得把飯菜做好了再說,不慣她們這毛病。” 陳塘看着菜色是真不錯。 “要不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咋,你挺不喜歡我媳婦的?” 要說好話,何東還真沒聽到過一句。 陳塘:“我喜歡你媳婦做啥?又不是我娶了人?” “我丈母孃說話是難聽,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而且,我和晴雅會在一起,還得虧了你那天晚上的那頓酒。” “我都喝的出現幻覺了你知道嗎?以爲是做夢,睡到了…” “結果第二天起來才知道是真的。那時候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和她…” “說着我和她的事情…” 何東不慌不忙的切着菜。 “我到現在愣是沒想明白咋回事。” 陳塘沉默了一瞬。 隨即笑起來,“都過去了的事情,還提做啥。要不怎麼說你小子運氣好,村子裏的一枝花插在你這牛糞上。” “沒被祝家人打死不說,還給種撒上了。” “東子,你真不錯。” 陳塘點了根菸。 望着橘色燈火下,何東的背影。 若是上一世有熟悉何東的人,這會兒會知道。 暴風雨來臨前,何東纔有這樣的不慌不忙。 “哪不錯,我是差點被打殘了。” 上一世可不是瘸了腿了嗎? “也是我命大,找到了跟祝家人相處的竅門。” “啥命大,我看就是傻,你跑了才叫好,看祝家是不是要雞飛狗跳。” 陳塘惡趣味滿滿。 “她祝晴雅能撈到好?” 何東笑。 “幫我燒鍋吧,這樣也能快一點。” 陳塘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被火星子撩了,你賠給我啊?” “大小不過一身衣裳,你咋還變小氣了呢?” 陳塘:“……” 他看着何東,是還跟過去一個樣。 硬着頭皮上。 一桌飯做好。 兩個人開了酒瓶子。 就是喝酒喫菜。 “我那時候是可以跑的,可要真跑了,晴雅估計就活不下去了。” “她活不下去就活不下去,都是自己的命。” “也就是你心軟。咋,還真瞧上人家了吧?” 何東笑着喝酒。 “漂亮女人誰不喜歡?” “你啊,就是城裏人說的,色令智昏。出去了啥樣的女人沒有?” “也就祝晴雅,換做其他人天天下地幹活,大老粗似的,看你喜不喜歡。” “說話不要這麼直,容易被打,喝酒。” 何東舉起搪瓷缸來。 陳塘知道自己是說對了。 兩個人碰杯。 “不是我說,你真不懷疑嗎?相信那孩子就是你的,不是旁人的?” “你那天喝了多少,我都有數。” “還能……” 陳塘三言兩語離不開祝晴雅的事情。 挑撥是非明顯。 何東是很想知道背後的動機的。 “啥意思?你這是在說我被綠了…” “咋沒可能?” “人祝晴雅過去見了你我,啥時候給過正眼?” “我都問清楚了,說是兩家離得近,可不是你進了她家門,而是她進了你家門,天底下有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照我說,你該多個心眼。” “想想清楚過兩天跟我一起走得了。出去了,想要啥樣的我幫你找。” 摟着何東的肩膀,陳塘等着他答應自己。 何東莞爾,“咋,上次沒跟你說出去,你這是不死心,非要我跟你走纔行?” “那是,整個上河村就我們關係最好。” “那就是了,不出去就不是兄弟了?” 陳塘搖頭。 “自然不是。” “既然這樣,外面你儘管去,回來,我們該喫喫該喝喝該聚聚。” 何東想着,總要讓陳塘所有戒心都放下來。 不就是演嗎? 看着對方臉紅耳熱的。 他是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你還記得蘇文瑜嗎?從城裏來的那女人,也是跟我媳婦好的不得了的那個。” 提起來蘇文瑜,陳塘可是心嚮往之。 “當然記得。不能不記得。” “前兩天剛來過我們上河村,也是你沒趕上,要不然,該知道,她是比以前更好看了。” “是嘛?” 陳塘一點也不懷疑。 一直以來,他對蘇文瑜的事情知道的不少。 這麼說吧。 蘇文瑜可能覺得幾年不見他。 他卻是想見就見。 “我一直想着,這女人要被我搞到手到底啥滋味。” “可惜啊,他心裏一直想着別人。” “呂嘉澤那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不過,現在,是沒法跟我比了。” “咋不能跟你比?呂嘉澤前幾天也來過啊。走的時候是跟蘇文瑜一起。” 何東適時的下刀子。 “那也不一樣了。蘇文瑜心裏是真沒他了。而呂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