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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囂聽着，也已經坐直了身體。
早先的他是有些疲憊，懶得思考這些問題，如今被楊佳提了起來，記憶裏便忽然閃爍起了幾個怪異的片刻。
比如，那位神祕的白裙女子，她自稱是零號病人最大的敵人，是世界意志。
但她又總是給自己一種特殊的感覺。
再比如，自己隱約還記得，就在當初自己繼承老會長的領主契約時，曾經窺見了一些不知真假的幻象，看到了老會長痛苦而絕望的向着自己大吼：
“錯了，都錯了……”
“……”
那時候老會長明明應該已經死了，爲什麼還會出現在自己的幻覺裏？
最關鍵的是，那幻覺，有着太多自主性，所以不像真的幻覺。
他腦海裏迴盪着這些破碎而又意義不明的碎片與猜測，低聲向楊佳道：“那麼，你有沒有分析出來，那些東西在哪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