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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囂沉默着，好一會，才道：“媽媽不是告訴你了？”
雖然自己現在連洞察者的能力都懶得用，但倆女人客套的在院子裏聊天的聲音，自己還是可以聽得見的呀。
“真有這麼一個女人？”
楊佳表情頓時有些奇異，深深看了肖囂，本來不想補後面，但也不知怎麼的，就忽然問出了口：“跟你什麼關係？”
“很親近的關係……”
肖囂也低低的嘆了一聲，只不過在說出了口時，就意識到了楊佳眼神微妙的變化，頓了一頓，補充了一句：“跟你也是。”
“跟我？”
楊佳確實有那麼一個瞬間，臉色不太好看，但聽到了肖囂補充的一句，卻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軟軟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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