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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畫果然不負天子所望,攥着凌家這把重整的破劍,三年時間,讓江南漕運所創造的稅收漲了一倍,很大地充盈了國庫,天天找陛下收回成命不收回成命就要撞牆的一衆老臣也都紛紛地閉了嘴,再也沒有了屁放。
提起凌畫,真是人人敬而遠之。
宴輕顯然也想到了當年,那時他已認認真真地做了一年多紈絝,坐在茶樓裏和一幫與他一樣的紈絝聽凌家幼女告御狀的談資,聽的津津有味。
後來,他更是時常聽到凌家如何如何,凌畫如何如何。就連每逢有宮宴,都能聽說凌畫是坐在距離天子最近的貴賓席的那個。
不過,他從來不參加宮宴,自然全是聽說來的,也沒瞧見過她。
宴輕又撇向那十本詩集,勉勉強強地伸手重新拿起來,直接翻到末尾,果然備註裏寫着,“十萬兩銀子,棲雲山三日賞海棠海。”
他扔了詩集,轉頭對管家問,“你說,我是不是該找凌家和棲雲山要一筆好處費?若是沒我,他們能想到這個賺錢的招嗎?”
管家“呃”了一聲,看着宴輕,“小侯爺,這……不太好吧?”
您已經得了十萬兩了!做人太貪心容易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