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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在房頂睡了一夜,成功地染了風寒。
頭暈腦脹,阿嚏不停,鼻子就跟漏斗一樣,渾身惡寒,手帕換了一塊又一塊,最後帕子扔了一大堆,不夠用了,就拿了草紙,把鼻子擦的通紅。
程初來的時候,宴輕正圍着被子坐在牀上喝藥,苦藥湯子進嘴,他一臉的嫌棄,眉頭擰成了麻花,恨不得將藥碗扔出去。
程初嚇了一跳,“宴兄,你……你這是怎麼了?”
受凌畫虐待了?
宴輕喝了一半的藥停下,抬頭看他,見他一臉駭然,他哼哼兩聲,“染了風寒而已,你瞎想什麼?”
程初鬆了一口氣,噢,原來是染了風寒,嚇死他了。以爲落在凌畫手裏被他折磨的呢!
他以前覺得秦桓腦子有病,但不知病是怎麼得的,如今總算知道了,原來都是被他的未婚妻凌畫害的。
可憐的秦桓。
不,可憐的宴兄!他竟然從秦桓手裏接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