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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初要支撐門楣,管理產業,要將程家以前敗進去的重新賺回來,這就需要他付出十倍百倍的辛苦。所以,他陪着宴輕喫完飯,訴了一肚子苦,如來時一樣又匆匆走了。
程初離開後,紈絝們或三五一羣,三兩一夥,提着大包小包登門來看望宴輕。
宴輕見紈絝們一個個臉上都懨懨的,不解地問:“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一名紈絝苦着臉嘆氣,“宴兄,你和程兄以後都不跟兄弟們玩了,兄弟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宴輕無語,“你們繼續做紈絝唄。”
“沒了你們兩人,我們都覺得沒意思了。”
宴輕恍然,“合着這些年是我們倆把你們都給害了,帶了個壞頭,讓你們連什麼是正經事兒都不知道了。”
“不是不是。”一紈絝連連搖頭,紅着臉說:“我們還是知道什麼是正經事兒的,就是不學無術多年,覺得幹什麼都不行,不想你和程兄,一個入朝爲官,一個有經商天賦……”
宴輕聞言懂了,大手一揮,不當回事兒地說:“這還不簡單嗎?覺得自己幹什麼都不行那是因爲讀書少的原因,我能入朝,是我從小到大把我家藏書閣的書都讀遍了,程初經商有天賦,那也是他讀書多,就問問你們,能讓四海書局出一本詩集嗎?”
紈絝們搖頭,衆所周知,宴兄書讀多了,得了不能看書的怪病,今年纔好。程兄去棲雲山賞三日海棠,做了一籮筐的詩,被四海書局出版了詩集,銷售一空。他們誰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