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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揚蔫下來，過了一會兒，他想起什麼，又精神起來，“許爰，咱們倆都是好朋友了，蘇少什麼時候請你的朋友喫飯？喊上我唄，我可想見蘇少了，他簡直是傳奇人物。”
許爰臉發黑，壓低聲音警告他，“趙揚你再這麼胎噪，我就將你踹下車。”
趙揚嘎了嘎嘴，“我這不是好奇嗎？”
“收起你的好奇心。”許爰轉回頭去，閉上眼睛，“別跟我說話了，看見你就不順眼。”
趙揚一噎，無語片刻，才小聲說，“電腦那事兒真不是我故意的，真是說漏了嘴，我知道那天你就不樂意，還是勉勉強強打了六折，今天也沒想着你會答應，就是問問你，跟你說說話……”
許爰不搭理他。
趙揚可憐兮兮地看着她，“我保證，就這一次，再沒下次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謝芳華不言聲。
趙揚碰她胳膊，更是壓低聲音，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爲了跟你做朋友，我都不理程妍妍那個陰陽怪氣的死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