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沒有人是救世主 (第4/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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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怡，謝謝你並不怨恨我。如果我不和祂撕破臉，我一定會給你們美好的結局，但是……沒有如果。”
張千弦掙脫李馨怡的手，擦去後者的淚痕。
李馨怡呆呆的看着張千弦，感受指腹劃過臉頰的感覺。
張千弦的手並不粗糙，甚至於非常細膩。
就不是那種喫苦的手。
也根本扛不起來所謂的重擔。
“這個世界沒有個人主義的舞臺，但有些時候，每個人都有必須自己一人，去赴的死局。”
張千弦的聲音非常平靜，平靜到李馨怡都不感覺張千弦此刻將自己當做人類。
就彷彿，此刻的張千弦只是一個可以說話的器具。
“我不知道我死之後，你們能活多久，但如果你們和我一起面對，你們只會死在我前面，這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