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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禪院真希帶着自己原弟妹離開的背影,禪院直毘人心痛到連拔掉了自己鬍子都沒注意到,零咒力天與咒縛啊,只一個就能夠帶領禪院家登上頂峯的人物。
這麼短時間,同一代,又一個,又跑了……
禪院直毘人捂着胸口,一口血幾乎要嘔出來。
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就是這個算是維持住了聯繫,自古最難還清的不是記載在紙面上的責任義務,而是人情。
禪院真希看似沒有和禪院家的人立下束縛,可能會在禪院家需要的時候放鴿子,這次是禪院家單方面損失。實際上禪院直毘人很清楚,自己兒子會作出這種行爲他毫不意外,或者說這樣對直哉纔是基操,但以真希重感情又重諾心軟的性格,她絕對不會這麼做,甚至只要不濫用這份人情,真正到禪院遭受重大危險的時候,她會全力以赴地爲禪院而戰。
“人都走了,老頭子呆坐着想什麼呢?你不是想讓位,應當很清楚自己年老體衰的現狀,不如趁現在抓緊把家主給我。”被打得臉上淤青到現在沒有恢復的金髮青年大咧咧走進來。
禪院直毘人抬眼看着混不吝的自家兔崽子,原本已經平復的遺憾又翻湧上來,尼瑪,怎麼他的種就是這副德行,這要是真希和直哉換換他哪還用年齡一大把了還操心這一堆爛攤子。
禪院直哉看出他的內心想法,比他還委屈:“禪院扇那個廢物都能生出天與咒縛來,怎麼你就不行,要是我換個爹,我肯定也和甚爾那麼強,還是你的質量不行……”
金髮青年一臉嫌棄地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