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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一起來的。”花火晴明回答的很稀鬆平常。
饒是他寒暄家常一般的口氣,顥飛驥也覺出一股不尋常的滋味來。心想“前虹顏晶的銀藥卿和喧譁師同是位列軒堂的臣公,他們在一起倒不算意外。但這銀藥卿和喧譁師完全不屬一部,他們來雪惢到底有什麼目的呢?這花火晴明也就罷了,但那銀藥卿可說是虹顏晶股肱,向來都是,他又怎麼會救身受重傷的月白的絢君?難不成花火晴明是在誆我?如果絢君不在哪裏,出現的只是銀藥卿,加上這花火晴明,可真真不好對付……”雖然此刻滿心狐疑,但顥飛驥實在無奈,信他與不信他,都只得去探個究竟。
“就你們倆人?”
“嗯,嗯,嗯……”花火晴明頭點得跟雞啄米一樣,他越是這樣滿不在乎的神情,越讓顥飛驥不安。因爲猜忌,於是顥飛驥設了一個圈套,狡黠的問道:
“要讓絢君重傷可是不易,到底是什麼人馬傷了我家絢君?對方死了多少人?絢君的箭矢是否用完?”
連番的問題問完,顥飛驥暗暗的手握‘虎形人彌留’的刀柄,一旦對方中計,便橫刀斬之。
顥飛驥如此思考。
顥飛驥賭的就是花火晴明並不瞭解素暝晦的武格。況且這一段問話高明之處就是,即便對方做過調查,也仍然會中計。因爲素暝晦“壓根就不會用弓!也就不可能帶弓,更不可能有伏擊者中他的弓矢而死。”
當然,顥飛驥這裏所想的不會用弓,只是對標於自己而言。因爲顥飛驥調侃素暝晦的弓箭水平屬於先射箭再畫靶子的那種,雖然比躬耕田地的農民好些,卻連一般的弓手都比不過,但誰又會想到一個馬上民族的一衆之絢君會不帶弓箭出門遊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