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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你什麼都不會選,而是乾脆希望我們直接死了得了,一了百了。因爲你膝下的那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兒可能被抓去當軍妓。你那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可能被完整的拉上戰場,然後殘缺的回來。那個作爲一家之主的你,在意的不可能是現在尊爲勳君衛的你口中所說的榮辱。哪個是晶?哪個是家?你會分得特別清楚。”
寤寐佑真很氣,在殿內來回踱步,戲謔的道:
“酒罈子裏泡的可以是枸杞,可以是黨蔘、蜂王或者其他什麼東西,但你那酒罈子裏泡的一定是舌頭,否則你說話的聲音不至於如此含混不清,而且非常沖鼻子。”畢竟法華蘭戴着面具,聲音確實有些悶,但並沒到含混不清的地步,酒味沖鼻就更無從談起了。寤寐佑真說,“你所說的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這麼想。”
法華蘭冷然道:
“別人怎麼想我可管不着。”
寤寐佑真大聲道:
“那些已經遭到摧殘的民衆呢?你就不在乎他們的痛苦了?他們所受的侮辱,就活他媽該?”說着,寤寐佑真一拳打爆殿內一架屏風。隨着屏風的倒下,站在屏風後面的,卻正是石士無淚!
寤寐佑真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