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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記得金花王在萱王年少的時候,喜歡和萱王下棋。”
“嗯。確實。阿父當年喜歡用棋盤比戰場和我玩樂……”顏覲眨眨眼,斜着目光在回憶着一些畫面。不多時,黃裳便問:
“起初,金花王總讓着萱王,而後卻不讓了。好像還有什麼,父讓‘子’,天經地義,子不認‘負’,合情合理,的說法。不知道這前後有沒有聯繫?是個什麼關係呢?”
顏覲哈哈一笑,道:
“開始我的棋藝很差,阿父就讓着我。後來本王變厲害些了,他就不肯讓了,但本王下得很喫力,於是就撒潑,要父親讓點旗子,不認輸嘛。所以當時就是爲了騙,鬨鬧而已。”
“哦,可老臣印象中,萱王的棋藝可是連銀藥卿都稱讚的呀,怎麼會?”
“嗨,那是再後來的事了嘛。我和阿父的水平旗鼓相當的時候,他當然就不讓我子了,一個遊戲還是得雙方均衡條件,玩起來纔有意思。”
“哦,老臣明白了。所以說,當金花王知道殿下棋藝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時候,如果王再讓殿下,那就是對殿下的否定,甚至從某種角度,老臣恕個罪說,是一種對殿下的侮辱。而其背後的動機,還是爲了平衡棋局,爲了‘廝殺’得更有樂趣一些……這老臣懂了。”黃裳稍停了一下話音,眼睛裏閃爍着輝光,說道:
“那爲什麼當殿下的棋藝橫掃皇室、造詣非凡時,卻也一個子也不讓那時的‘三流棋手’金花王了呢?”問題問完,黃裳微笑着看着顏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