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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難怪炎惢從來不受外人侵擾,除了人馬彪悍,這環境也沒幾個人能受得了。”
顏覲道:
“更關鍵的是,佔領這裏也沒什麼意義,沒有什麼資源。唯一可以算得上資源的瑟舞爍還被丹惢掌控。兵力強大卻無法調遣。而對於大統一的政權來說,它又不能被視作疥癬之疾的存在。即便征服,他們的服從也不會是文明的臣服。”
“這個還確實難得講清。從文史的價值來說,炎惢確實是一個相當值得研究與認真對待的地方呀。”畢摩天通如此說,引得各位都陷入某種曠遠的追思當中去。人,真的會長成那個樣子嗎?爲什麼會呢?以及在炎惢看到的那些記錄,又算得上什麼呢?
夜幕落下,天上繁星閃爍,抬頭清冷,低頭灼熱。生活在這片土地的炎惢先祖該是怎樣的頑強?那曾經戰馬踏過這片焦土的顏皇又該是如何的驍勇?顏覲看着自己那塗滿黃金的手,不覺心生慚愧。眼前彷彿看到了一個背影,是孃親?還是顏皇?他說不清楚,其實都挺模糊。不過在他心中彷彿又有了一個目標。
不多時船便靠了岸,黃裳同樣早已在岸邊等待,丹用六吩咐人帶風安置與紺棲豹下去調息。然後衆人就來到了內府之中,簡短的敘述了經過,黃裳倒覺得算是幸運。但丹用六說:
“炎惢自然不會害主公性命,不過這炎焱的做法似乎有點出格。想必是那個被烏護衛錯認的‘老闆’前去報告給炎焱的……不過,微臣猜測炎焱出戰,多半應該只是服命而行的。”
“哦?這怎麼說?”
“炎焱這人,微臣並不算熟悉,不過他父親我卻瞭解。他父親是炎惢少見的具有多重虹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