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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後，又解釋了前幾天爲什麼沒有送花：“你之前狀態不好，我懷疑是我給了你太大壓力了，想讓你放鬆點。”
“和你無關，”顧厲恆薄脣微抿，“我只是沒睡好。”
蘇凌：“那就是我誤會了，正好這幾天早上都有事，就沒送了。”他說完嘴角微翹：“你送花，和我送花的含義是一樣的嗎？”
“是。”顧厲恆語氣肯定。
蘇凌腦袋湊近，笑着問：“你決定和我結婚了？”
顧厲恆沉默片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你之前問過我，爲什麼喜歡你卻拒絕你。”
蘇凌：“是的，這個問題我準備等會兒問的。”
顧厲恆語氣低沉，目光注視着他，不錯過他的任何表情：“我患了一種病，無法確定準確的治癒時間，也可能一直無法痊癒。”
“我原本想，如果不能給你幸福，就絕不能接受你，如果治好，只要你未婚，就算你喜歡別人，我也會追求你。”
蘇凌心想，果然不愧是男神的思維：“所以你現在改變主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