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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璨心中一暖,但還是開口說道:“不用麻煩紀姑娘了,少待我爲你探診一番,留下幾味日後的調養之法,午後,我便要與二位賢弟離去了。”
“什麼?你要走?·······”
云溪聞言,秀眉頓時緊皺,開口驚呼了一聲。隨即,不加以掩飾的不捨之意,頓顯面龐之上。她開口挽留道:“爲何要這般着急離去?多多休養幾日再走也好啊!”
說到這,云溪狐疑的看向了墨璨,試探着問道:“難道·······公子是心繫家中良人不成嗎?”
墨璨擺手道:“我尚未婚配,哪裏來的來什麼良人。只是,我兄弟三人身負家仇,一日不報,我兄弟三人都心有不安。”
聽聞墨璨還未娶妻,云溪立刻鬆了口氣。但一聽身背家仇,云溪的眉頭又緊緊的皺了起來。
她踏前一步,開口追問道:“公子的仇家是何人?可否說與云溪聽?”
見後者這般模樣,墨璨微微一笑,隨即拉着云溪坐在桌前,邊爲其診脈,邊簡單的將自已兄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他倒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給對方一個,自已是真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離去的理由而已。
但女人的思維,永遠比男人複雜的很多。一旦這個女人,已經與男人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那麼,內心中的歸屬感,就不受控制的,將自已貼上了對方的標籤。此刻的云溪,已然是屬於這一類中了。
她促狹着眉頭,深深的看着眼前淡然訴說這一切的墨璨。一絲心疼,已然充斥在了云溪的心間。